新加坡移工為何會爆發武肺群聚感染?

新加坡的新加坡的東南亞移工被隔離在城市邊緣的組合宿舍中,恐再度引發嚴重群聚感染。圖為其中一個疫情最嚴重的宿舍:S11 榜鵝宿舍 (S11 Dormitory @ Punggol)

新加坡武漢肺炎確診數已經突破 30,000 例了,其中移工宿舍確診的數量遠遠超過了其他感染處或境外感染的數量。而移工宿舍的感染以過度擁擠的移工集體宿舍、建築工地和工廠為主,導致新加坡的武漢肺炎疫情難以控制。感染武肺的移工會被新加坡政府移轉到政府的組屋公寓中隔離,獨自在房間內面對無聊和健康的擔憂。康復的病患則會被移轉到遊輪或是繼續住在組合屋中。

新加坡自 1 月爆發武漢肺炎以來,根據官方數據,《路透社》計算出在新加坡至少有 210 個感染社群。而每天約數百起確診病例也讓人口約 570 萬的新加坡成為亞洲感染率最高的國家之一。其中移工宿舍確診數遠超過其他感染源或境外感染的數量。移工過於擁擠的住宿環境是新加坡疫情大爆發的關鍵因素。不過,新加坡政府表示,目前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,會在未來幾個月內對所有的移工進行武肺檢測。

新加坡有 30 萬名移工,主要來自孟加拉、中國和印度,其中有三分之二住在 43 間專門給移工的宿舍,一間房間是 12 至 20 人的雙層床。這些宿舍大多數位於城市邊緣的工業區,土地便宜而且遊客很少到訪。這些移工多是從事建築業。在過去半個多世紀的時間裡,也因為移工的付出讓新加坡從殖民地轉變為閃閃發光的大都市。

武漢肺炎疫情最嚴重的宿舍:S11 榜鵝宿舍 (S11 Dormitory @ Punggol) 外觀。
圖/AMNESTY INTERNATIONAL

隔離措施讓移工在孤立的環境中面對時間流逝日漸產生不安,即使有免費網路可用,但仍得一直想很多事情來做來填滿自己的時間。被隔離的移工 Rashif 說:「每個人每天都覺得無事可做。所有人都在打電話。如果沒有電話,就無事可做。以前在工作時,很忙,但是思想是『自由的』。但現在,頭腦完全僵住了。 在同一地方,作同一件事,一直做。」同意被隔離的 Subramaniam Pugalandi 也認為雖然組織公寓的設施比宿舍好,但是在組屋這邊沒有自由,好像是在動物園裡生活。

而在遊輪上隔離的 Tanjir Rahman 自從 4 月 14 日被檢測出武肺陽性被送到醫院,25 日被轉移到新加坡世博會展館,然後 5 月 2 日被轉移到 Lim Chu Kang 軍營。在 5 月 12 日,被轉移到停靠在濱海灣的遊輪,他說在這單調的隔離日子中,最令人感到興奮的是每三到四天一次的甲板放風、曬太陽。

參考來源:
2020/05/22 Reuters How migrant worker outbreaks supercharged coronavirus spread in Singapore
2020/05/23 CNA Recovered from COVID-19, migrant workers live on a cruise ship and in an HDB flat
2020/04/13 CNA COVID-19: Battling fear and boredom, migrant workers grapple with isolation in dormitories

Tagged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