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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政坦克輾過之後,誰能若無其事繼續生活?評《白日青春》、《流水落花》、《年少日記》

德國社會學家阿多諾曾說:「奧斯維辛之後,寫詩是野蠻的。」這句話歷來在理解上有所爭議,個人的理解是遭遇此等人性災難後,不是不能作詩,而是不能再裝做若無其事像這些事情沒發生過一樣作詩,無論是在內容或者是形式上都必須有所改進,方能對得起死者並承載此一歷史的重量,屠殺必須被思考,因為納粹也是由人所構成的組織,納粹會犯的罪行,以後的人類仍然有可能會犯下。暴政的坦克輾過之後,人們真能裝做若無其事,進而繼續生活? Read More

4 months ago